这话听得沈菀直手痒,想再给沈莺一巴掌,把她脑子里的进的水拍个半桶出来。

    沈菀气的胸口直起伏,嘲讽道,“我想要表老爷的命?他要行得端坐的正,谁能拿他怎么样?!”

    沈莺气道,“世上行不端坐不正的人多着呢,怎么不见凌王去抓,就逮着表老爷不放,还有云家,不过是表老爷没给云大少爷行方便之门,就如此背刺表老爷,简直是阴险小人,亏得平阳侯府处处给云家撑腰,云家就是这么回报平阳侯府,回报祖母的?!”

    沈菀气的云袖下拳头都攥紧了,“父亲都不敢说帮过云家什么,还轮得到你来争功?!”

    “凌王只抓了表老爷吗,眉州地震不是凌王办的,备份西州大坝的图纸难不成是晋王的功劳,别人能查能办,表老爷就不行了是吗?!”

    沈菀不提西州大坝的图纸还好,一提沈莺更炸毛了,西州大坝让晋王焦头烂额了多久,到这会儿没缓过劲来,她还敢提。

    如果眼神能杀人,沈菀当场就死于沈莺的厉眸之下了。

    见沈菀气大的模样,四太太都担心她会气得动胎气,赶紧劝道,“别气坏了身子,老夫人也需要静养,你们都少说两句。”

    沈莺昂着脖子,像是一只斗胜的孔雀,“她要在乎祖母的死活,就不会尽做惹祖母生气的事了。”

    沈菀冰冷的眸光从沈莺脸上扫过,然后看向老夫人。

    老夫人靠在绣着富贵牡丹的大迎枕上,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任由沈莺胡搅蛮缠。

    不过沈菀早就习惯了老夫人在沈莺不落下风时的装聋作哑。

    老夫人张嘴也只会是偏帮沈莺。

    这次她老夫人不站出来阻拦沈莺,就没机会了。

    她沈莺以为在老夫人跟前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无所顾忌是吧?

    她会让她沈莺为自己的口不择言付出代价!

    沈菀看着老夫人,渐渐的眉头皱起来,然后捂肚子……

    看到这一幕,老夫人脸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