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晨死了。
场中一片寂静，有许多人都握紧拳头，觉得爽快，显然也是被周晨曾经欺辱过。
而有些许的弟子，则是脸色变化之下，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
这些人，也都依仗着自己的背景，曾或是讥讽，或是嘲笑，或是鄙夷过程昱。
他们不敢继续呆在这里，生怕程昱此刻再牵连到他们。
程昱自然不会这么做，杀了一个周晨，已经起到了震慑的作用，至于其他人，他不可能真的全部都杀掉，那样的话，圣灵殿高层恐怕也会出来反对。
而直至此刻，见周晨已经被程昱给击杀，苏寒这才放开了左非。
他没有多说什么，缓缓朝着下方走去。
而左非的眼眸在这一瞬血红，尤其是看到周晨那凄惨的尸体，一阵怒火，直接从心头爆发了出来。
“苏八流！！！”
左非大声嘶吼：“这是我圣灵殿的事情，你凭什么来管！！！”
苏寒蓦然回头，盯着左非道：“我没动你，已经是留情，把你的嘴闭上，记住我的话，祸从口出。”
“哈哈哈哈……”
左非宛如发疯一般，骤然大笑起来。
他乃龙皇境，今日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弟子被杀，而他根本就不敢管，此等耻辱，令他的心智有些迷失了。
关键是，左非一直都觉得，这是在圣灵殿当中，自己敌不过苏寒是真，但苏寒，又真的敢杀自己不成？
他敢在圣灵殿里面，击杀一名属于圣灵殿的龙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