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张远回话,身外金光纹丝不动。
下方,那些镇抚司中武卒看着张远面色平静,声音沉稳,都是点头。
这位新任司首虽然才第一次见,可起码人家是一心为镇抚司。
“看到没有,这就是问心,要是说假话,身外金光就会化为锁链。”
“看看,这才是镇抚司司首,心意坚定,第一个问心,多坦荡?”
“那是当然,要不是新亭伯忠心爱国,陛下也不会派他来做司首。”
周围的百姓议论纷纷,渐渐喧哗起来。
这热闹看不着,倒有几分趣味。
“这位新亭伯倒是有胆魄。”不远处的街巷阁楼上,身穿文士长袍的城主宋权轻笑。
张远怎么说也是宁远城三巨头之一,问心时候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那可就好看了。
“再问,你在镇抚司中可有为他人提供消息,为他人驱使?”
第二问响起。
“未有。”张远的声音坚定。
他是司首,能被谁驱使?
能驱使他的,只有大秦皇帝。
金光稳定,丝毫不动。
“三问,何为镇抚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