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秦宽大的衣衫松垮地挂着,此时什么都遮不住。
云荇时而埋首听他左x的搏鸣,时而含吮他的rT0u,连秦本就疲顿,如今直被她x1得眼前发昏,他望着那纤细的颈脖,赍恨愈益。
现在她手无寸铁,连秦试图转动受桎梏的臂腕,但无济于事。
云荇停下戏弄,g着他的肩轻声道:“我劝师兄少动恶念,师兄不b武夫,别人要捏Si你跟蝼蚁差不多。”
她在警告自己,同伙离得并不远。
隐秘的念头胎Si腹中,连秦心底发凉,他的确忌惮那个与她狼狈为J的歹人,他恹声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将他挟持到荒山野岭,百般羞辱。
云荇凝视他片刻,用手掐实了他的下颌:“师兄现在怨艾给谁看?霸占掉同门师妹的机会去南郊,我欠你的吗?还是你想说,你不晓得他们只给了枰道棋社一个名额?”
她最膈应他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
连秦神sE怔然,这已经是她第二遍提到南郊了。
连秦此前是特地报呈过,要求出席南郊珍珑局,往年对于这类雅宴,他都会婉言回绝,但因为犀霜在,他蓦然应诺打算出席一次。
当时寄回棋社的,有两份文书,另外一份确实署了云荇的名,连秦那时与她不相往来,只捎走了自己那份,没有另行知会云荇,万没想过两份文书都和同一件事有关,以至于云荇到了最后关头,被拦在了石舫外,后来她从周泗的解释中得知一切,徒剩麻木。
“师兄已经随承旨同游过四方,参加过各式各样的棋会,真的还差那一次吗?”
良久缄默后,连秦低眸:“是我考虑欠周,当初若知道原委,必然会另作抵偿。”
云荇捕捉到他话里头的迟疑:“如果当初知道原委,会作抵偿?让我猜猜,倘使叫你再选一回,你依旧会选择向承旨报呈,把名额要过来?”
她不是真的在问,她几乎可以笃定他某些殷切的选择。
连秦无法否认:“是,南郊以外的棋会若逢良机,可让与你。”
云荇b任何人都要早知道,南郊石舫里坐着的是犀霜,她邀战时还没有十足的把握,但后来连秦一改初衷,执意赶赴一个他多年来不常出席的雅宴,情况已经不能更明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