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办公室中间放了盆燃烧的炭火,头顶的中央空调还开着,有些混乱的搭配。
“王先生,来这里的小姑娘比较少,所以这个长得糙了点儿,但很多带把儿的长得水灵。”说话的人是个老头儿,瘦得像竹竿儿似的,戴着眼镜,脸上的皱纹堆在一起。
王先生穿得笔挺,坐在椅子上刚抽完一根雪茄。
“我不好那口,现在开始吧,哥几个大老远坐车过来,早就等不及了。”
一听这话,老头点头哈腰,忙说几遍是是是。
面前像是个手术台子的设备上绑着一个女孩,应该才十八出头的样子,全身赤裸,四肢被束缚带固定在台上四角。她的意识还很清楚,眼睛睁得老大,惊慌失措地看着周围。
一位医生靠近,拿起针管往她的静脉扎去,药液慢慢推进她的身体。刺痛的感觉令女孩非常害怕,她剧烈挣扎了几下,但都是徒劳的,之后她又惊叫几声,但也没有效果。
周围围了同样穿着高级西装的男士,他们在官场上压抑太久,都是来这儿释放压力的,每一次都会有新的老板欣赏表演,的确是一笔笼络人心的好买卖。
“妈妈!妈妈!”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台上出现一滩水渍,滴滴答答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她被吓得失禁,周围人却看着她的反应无动于衷。
一股尿骚味改过了房间里的高级熏香,在场人都拿出手帕捂住鼻子。
老头也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劝告道:“几位先生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场面都是惯会发生的事,请诸位见谅,见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