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来自小地方,当初没钱上大学是受了盛越和刑东炎的资助。刑东炎毕竟黑白两吃,不做些慈善,难掩媒体悠悠之口。于是在15年前资助了一位贫困大学生。
阮棠不负众人期待成功地考上W大,并且本硕博连读,留校在W大任教,并且成为了B大土木工程学院最年轻的教授。
他儒雅温和,才识广博,待人接物细心谨慎,刑昭和他相处了几日,觉得他极其只得信赖。有意和他深交,于是约好了周末去打高尔夫。
盛越去E国出差出去了,刑昭倒是清净了几日,他才回来一周,盛越就在他身上榨了8次,再年轻也有些吃不消。
他让李秘书给在一家私房菜定了八个小菜,准备和阮棠一起吃饭,以感谢他的帮忙。阮棠的气质和他的人一样,雪白的皮肤,留着半长的碎发,碎发下面是一双乌黑的杏眼,嘴唇鲜红,戴着带有银链子的无框眼镜,穿着得体的西装,严谨的打着领带,袖扣是一枚精巧的海棠花。
他并着腿坐在刑昭对面,稍微拘谨把手放在膝盖上。前几天的接触,阮棠对刑昭的印象很好,他虽然是刑东炎唯一的儿子,长相很有攻击性,但是没有任何架子,没有任何大少爷的脾气,温和,谦虚,还很有礼貌,就是话不多,除非必要,基本都是沉默。
刑昭把筷子放在他面前,给各自倒上一杯红酒,“阮老师,这是我请您的,不用拘谨,。”就不在说话了,两个人一个像冰山一样,一个人像晨间的海棠花一样,半天无话。
两个人喝完了一整瓶红酒,刑昭本来酒量好,没有任何不适,但是阮棠就醉的厉害,他歪在座椅上,脸颊绯红,红艳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无意识的呓语。刑昭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样子,也有点后悔,干嘛让他喝那么多。
他把阮棠扶起来,放进车里,阮棠歪歪扭扭地靠在他肩膀上,他稍微推了一下,阮棠又靠了上来。副驾驶上的李秘书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场景,推了推眼镜。
阮棠的家离自家庄园很近,他把阮棠送回去,时间已经到了10点,盛越刚好不在家,他可以早一点休息,明天周六和阮棠一起打高尔夫。他想起这个美好的明天,发自内心的愉悦。盛越看起来像只猫一样粘着他,处处点火求操,但是他的城府太深了,上一秒还在求操不正经,下一秒就变了脸色冷静处理起公事,任何事情都不会告诉他,永远保持着一层神秘。刑昭忽然有点明白古代伴君如伴虎,怕是不知道哪天自己就被他当成棋子弃了。
他睡之前接到了盛越的视频,他大开着腿靠坐在贵妃榻上,一个黑发男人被反绑了双手,埋在他的腿间舔穴。他往前挺了挺腰,方便男人的舌头深深地钻进阴道里,他明明被舔的很舒服,但是装作不开心一样和刑昭抱怨,“妈妈的批好痒,宝贝你飞过来吧,我的逼想吃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