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被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难受得要命。

    回过头,雾气朦胧的杏眼眨巴地控诉沈砚星怎么能把她弄成这样,还不让她ga0cHa0,她颤着喊他名:“沈……沈砚星……”

    翘长的睫毛上挂起了细小的泪珠。

    可怜得紧。

    沈砚星的手上不疾不徐动作着,调笑道:“不喜欢慢的?”

    桑枝瞪他一眼,没有回答。

    身下速度磨人得,都想自己主动扭T去追逐迎合那根欺负人的手指。

    委屈得想哭出来。

    “难受……下面……”桑枝咬唇呜咽。

    “怎么难受?”

    他明知故问,指尖几度擦过里边敏感的边缘,g连起一片得不到缓解的痒意。

    这种感觉桑枝熟,一下子就想起自己同白谨言发生了关系的晚上。

    也是这般的空虚难受,一种犹如有无数蚂蚁在爬在啃咬的感觉,卷土重来。

    不过,又有些不一样。

    和白谨言的那晚,是她自己酒后乱X起了sE心想上人家,纯属自己折腾的。

    自作自受。

    而眼下分明是沈砚星对她使坏,手指没问过她便不由分说地cHa进来就算了,把她弄得yu火焚身后,竟然还不让她ga0cH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