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上头拎了只刚入职不久的审神者加入我们小组,叫[梧钰],是个相当活泼的女孩子。
我们组大多是些沉闷无趣的老员工,也曾有不少新任审神者加入,但大多做不长久便选择离职,只剩我们这些老家伙。
[梧钰]的入职让我们的小组会议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果然还是需要新鲜血液注入才行呢。”[仓鼠]感慨道。
我低头看向她黄毛仓鼠外形的投影,笑着给她塞了颗果仁。
[梧钰]好奇同事们的本丸生态,这篇日记便是为与她交换而写。
有一说一,就任审神者六年,我从未想过要写日记。
倒是曾听闻有同事一直坚持在写,属实令我钦佩——每日日课与战后报告就够烦的了,怎有心情写这玩意?
大约我这日记也写不长罢。
既然是寝当番日记,那就要记录今日的寝当番人士。我在本上写下‘今日寝当番人员:白山吉光。’而后便犯了愁。
我实在不知要如何在日记里描述寝当番的细节,这对我来说实属平常,是会被自然遗忘的地步。
但我要是这么说了,她们又会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吧。毕竟我的本丸是相当特殊的,全员寝当番的本丸呢。
——虽然我觉得一点都不特殊啦。
在我看来,刀是物,我是主;清扫敌人、保护主君以及服侍主君,都是物理应做的事。入职初期,我便自然而然地唤药研前来侍寝,我的刀们也从未推拒过。
我曾以为这是很正常的事,直到我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交流——我的沉默振聋发聩。
后来[梧钰]在会议上提出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观点。
她说:“每个本丸的刀会因为审神者本身性格,产生不同的思想。”
我曾去过其他同事本丸做客,她们的刀确实与我的刀有些许不同。不如说大家的刀都有不同之处,譬如[仙儿]家的鸣狐,具有相当的个性,确是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