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如果你不打算修改记录并和其他船员统一证词,那我们就决不能让宋律对我们有任何负面印象或不好的记忆,以防被其他不怀好意的人乘虚而入。”沃伊德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是个很好的外星人,你也是,但是外面有太多盯着塔克里族的坏人了。身为新种族的第一发现者和她未来的同行者,你必须做好所有准备。”
奎斯听了这话反而松了口气:“我本来就不打算让她对我们有任何不好的印象。”
“真的吗?”沃伊德的上声骨忽然吹出了一声笛音,“你知道在许多曾经有X羞耻文化的种族,nVX和复数的人进行了X活动后,这段经历或许会成为对她的一种社会羞辱吗?”
“??!!为什么??不,等等,你是说我们昨天——为什么你不早说?!为什么你明知道还……”
“冷静点,首先,我也是昨晚把你俩哄睡着后调取梭巡者号上储存的有限研究文献,才知道可能存在有这种情况的——感谢矮星期的塔克里人不需要太多睡眠。毕竟自从塔克里推动T外托管的繁殖方式后,还存在X羞耻的智慧种族几乎没几个了。其次,从宋律今早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用副声警告着都要冲过来揍他的年轻塔克里人,沃伊德在对方讪讪道歉的谐音里叹了口气,“但我们依旧应该小心处理和她的亲密活动——尤其是对于一些容易冲动的年轻塔克里男X来说,和她的亲密接触本就容易令他们激动,更不用说T型和生理构造之间的差异使她极其容易受伤。还有一点:目前我们不能确定梭巡的失控是否和她的分泌物有关,也不确定这种失控会不会出现在我们塔克里人身上,所以……”
“明白了,我会盯紧塔赞的。”奎斯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
沃伊德想说自己这句“容易冲动的年轻塔克里男X”里还包括他,但想想还是给了这位刚上任的船长一点小小的面子,只是回以一个点头,沉默地目送肩负新使命格外而有g劲的奎斯庄严地抱着那一堆属于外星人的衣服和毛巾走出了服装消毒间。
而奎斯也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刚讨论完这个话题,他发誓要盯紧塔赞之后不到十奈分,他就会在浴区看见一个趴在宋律怀里嘤嘤直叫的二等技术兵塔赞。
“不,奎斯!”他复杂而充满嫌弃和威胁的谐音让不明所以的宋律下意识地护住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奎斯就又开始哭起来的外星人脑袋,并用一口非常不熟练且词汇量极其不丰富的外星语向奎斯道,“不,奎斯,塔赞,受伤,他!这里!帮助!”
“你受伤了?”闻言虽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塔克里小队长依旧收敛了一些尖锐的哨音,并把为宋律拿来的衣物暂时放在一边,蹲身用手心内置的扫描系统对这个技术兵进行简易扫描,“哪里?”
趴在软绵绵星人怀里的塔赞沉默了一下:“……脑袋。”
“我没有扫描到你的脑袋有裂缝、淤血或者肿块堵塞,你还是不舒服的话去泽拉修斯医疗官那里再看看吧。”
“……不行。”
“为什么?你已经站不起来了吗?有多严重?我可以扶你过去。”
“不行。”
“那我背你过去——或者叫泽拉修斯过来?”
“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