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的软肉被一条湿软舌头上下舔舐,沈礼知被迫仰着头感受它的滑腻与炽热,双眼迷蒙,无助地看着房顶散发着刺眼光芒的吊灯。
嘴里还咬着衣服,沈礼知无法开口呻吟,晏行南只能通过对方加重的喘息声和起伏的胸膛察觉到他被父亲舔的已经升起欲念。
他的目光仿佛一匹饿狼盯上猎物般越来越贪婪,好似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开碍人的衣物。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儿子的迫切,谢逸景终于大发慈悲般解开沈礼知束胸前面的扣子。
又好像是施舍,是嘲讽,嘲讽晏行南只能跪在这里,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在父亲怀里绽放春情,而他却无能为力。
一粒…
两粒…
随着扣子越解越多,束胸变得愈发宽松,上面的布料垂下来,露出微微鼓起的乳肉,乳肉雪白,像剥了壳的荔枝肉,再往下是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只露出一点点,在夺目的灯光中让人看不真切。
再解一颗…
晏行南祈祷着,喉结滚动,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记得那两颗宛如红宝石般殷红奶头是多么勾人心魂,点缀在白嫩乳峰上,咬一口似乎可以爆出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