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美玉火大地说,“我们家陈蜜可是要做文化人,陈竹能比?”
“文化人怎么了?文化人就不能自己洗衣服了?读了几年书,倒是有了资本小姐的作风了!”程秀丽说。
“那……”崔美玉说不出口了,现在可不兴资本主义作风了,要是被举报,可是要被□□的。
“这事是爸决定的,咱们家也就只能供一个人读书。”陈伟民这时候开口。
搬出陈老爷子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程秀丽气的把抹布一扔,“得嘞!你们还有理了啊。”
“这又不是我们小辈能违背的。”陈伟民假惺惺地叹了一口气。
崔美玉眼里兴奋,嘴上猫哭耗子地说,“是啊,我们得孝顺不是!”
看他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程秀丽气得不行,最后理了桌子就往外走。
崔美玉看着陈伟业,笑着说,“还是你有办法。”
“什么办法不办法的,我们也要听长辈的话不是!”陈伟民说。
陈老爷子偏心大房,他们也无能为力啊。
这样不要脸的话让程秀丽气的偷偷抹眼泪,回了房,陈伟业安抚她,“你和他们有什么置气的!”
“闺女这回糟了大罪,多休息几天怎么了!他们还说风凉话!”
陈伟业忍不住笑了,偷偷地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点,将今天发生的事跟她说了一遍,“反正我们也得了便宜。”
程秀丽震惊了,“闺女怎么没跟我们说!”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都听到看到了。”陈伟业笑着说,“她们也没避着我,不就是让我告诉你。”
“我得多赚钱才行,到时候你爸肯定不会愿意出钱让闺女上学的。”程秀丽说。
“这不是还有我?我做草席,到时候多卖点。”陈伟业虽然脚受伤了,可没有因此丧志地整日躺着,脚伤了,手还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