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容依旧一直高声的哭着,“夏宅的人就是没有安好心,将我们祖孙三人骗到了夏宅里,明为请客,实为报复。我们姐妹都向曦妹妹陪罪磕头了,她与谢枫居然还不放过老夫人。
只为去年除夕的那一天,谢枫因为身带不祥让族里祭祀无法进行,他便因此恨上了老夫人。
可,他自己的命格不祥,与老夫人又有何干?
要说夏氏对谢府心存感恩,对老夫人心存感恩,怎么不见她到府里看老夫人?况且,两府又隔得这么近?”
“……胡说!……小小年纪哪里懂得这其中的关系?”夏玉言被谢云容的话气得嘴唇哆嗦起来。
赵玉娥也跪坐在地上守着谢老夫人。
出了这种事,她心中也是焦急不安,一边是自己祖母,一边又是谢枫家里。“云容,夏夫人不是那样的人,不得胡说!”
谢云容冷笑一声,“我哪有胡说,是不是看上人家谢枫了,与人合伙杀了老夫人?我谢府算是养了一条白眼狼!”
“……——”赵玉娥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身子哆嗦起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赵家姑娘的心思也太坏了,怎么为了情郎与人一起害自己的亲祖母呢?”
“想不到一向老实的夏夫人竟然心思这么歹毒。”
“谁说不说?以后不要同这家人来往了。”
人们又开始议论起来。屋子外,很快就冲进了一伙人来。
“夏氏母子在哪儿?跟我们去一趟顺天府!”
十几个兵差一起闯了大厅,提着刀往夏玉言的方向冲过来。
若大的正厅里,一屋子的女眷们吓得尖叫起来。
走进大厅中的段奕忽然说道,“案子还没有查呢,怎么就抓起人来了?刘捕头是如此办案的?”
来人一身白衣,面孔陌生,却但带着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