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喜乐双目微红,恨恨的瞪着永安王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命人送它来之前就交代了,这虎还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意的鞭打驯服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它看的清楚,斑纹猛虎的颗牙齿被剪掉了,前爪的爪子也被剪掉了几个,简直不能忍受。
“小县主莫要生气,小其炎喜欢这老虎每日都要来看着,昨日里这虎差点伤了他,本王便命人将它的牙齿和爪子磨一磨。”
“未曾想过要伤害它。”
永安王的声音比之前还要软一些,语气里还带着轻哄的味道,庄喜乐却是恨不得一把抓花他的脸。
“王爷饶命,县主饶命,王爷命奴才磨一磨这老虎的牙齿不至于过于尖锐划伤了小公子,是奴才偷懒想着用剪刀剪掉牙齿和爪子方可一劳永逸,是奴才的罪过,求王爷、县主饶命。”
地上的人死命的磕头,庄喜乐看着笼子里的斑纹老虎一步一个血印子的走到惊鸟面前低声呜咽,满目的委屈。
上前两步看着斑纹虎身上还有明显的鞭痕抬起一脚踹到了地上跪着人,“混账,谁让你鞭打它的。”
这些老虎跟着惊鸟回来,她为了自己的目的将它们送到别府,虽是畜生她也希望它们过的好,它们可是信任惊鸟才跟着回来的。
若不然眼下也该在林子里自由自在。
“打开笼子。”
被踹到的人已经重新跪了下来,闻言只看着永安王并不准备开了笼子。
庄喜乐接下腰间的作为装饰的银鞭甩的‘啪’的一声,接下来这鞭子就密集的落在地上跪着的人身上。
二十下后那人背后的衣衫破碎,血流不止,却依然咬牙跪着不动。
庄喜乐收了鞭子扔给一旁的平玉,抬眼看着永安王,“打开笼子。”
永安王的面上已没了刚才那番温软如玉的样子,面色微沉,“开。”
很快,笼子被打开,里面的斑纹猛虎试探着走了出来在惊鸟的旁边停下,用额头蹭了蹭惊鸟的脑袋,目光又看向庄喜乐。
庄喜乐心中微酸,她其实一直都不太喜欢惊鸟带回来的这些老虎,只是觉得它们长得不好看也没有惊鸟那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