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是比较容易引起一些奇怪的幻想。”江宁想起自己昨晚看了几个小时的恐怖,当时的心境也是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屋子里有人在看他,虽说后面睡着了,可要不是一大早和杜玦确认了关系这个强心剂在的话,他今天非得蹲在家补眠不可。
“哎,睡眠真的太重要了。”江宁发出了由衷地感叹。
李文妤:“所以,那双白色的眼睛是我眼花?”
江宁也没法说出个所以然来,他只得又在他家转了几圈看看有没有诡异之处,李文妤家的房型,布置,朝向都非常好,甚至很多家具的摆设让江宁觉得这户人家在入住的时候也是请教过懂行之人的。
李文妤说:“搬家前,我父母请人研究过陈设,也给每间房间念过经。”
江宁点点头,李文妤的房间是女孩子喜欢的粉色基调,他的目光落在了留着条细缝的衣橱门上。
江宁原本以为是李文妤拿取衣服的时候,没留意而没锁上的,可李文妤见状却大惊失色。
“他!他一定是躲在里面窥视我!”
江宁皱眉,他觉得即便真的有人躲在这里过,也绝对不可能现在还在。
他上前打开了衣橱,然后观察后江宁肯定这里不可能藏过人。
衣橱上方架着几个衣架,上面挂着长款的风衣,底下是折叠整齐的衬衣和外套。衣橱塞得不算满当,可绝不空闲,根本不可能藏得进什么人,即便有,也不可能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除非,不是人。
李文妤惊恐地连连后退,她紧贴着墙壁,指着衣橱大声说:“我能感受到他窥视我的目光,昨天!他昨天一定是躲在这里偷偷看着我!”
江宁自认才疏学浅,他给了李文妤几张符篆,图形就是酒瓮自创的镇所有邪崇的那种,让她妥善放在房间各个角落和备一张随身携带。
江宁走的时候,李文妤提着小包和他一起出了门,江宁见她拿着小型的旅行包,便问:“你是打算回学校住?”
“才不是,寝室更可怕。”李文妤把江宁给的符篆贴身藏得牢牢的,还不时摸一下口袋唯恐丢失一样:“去朋友家住几天,我爸妈回乡下看我姥姥了,我姥姥之前病得可重了,哎,幸好现在一切都好了,我想他们国庆结束前不会回来。”
李文妤和江宁道别的时候,李文妤还是很忐忑地又问了句:“我把这戴着就不会出事了吧。”
江宁点头:“你有什么问题立即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