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明三十六尊老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欣慰之色，但很快就被疼惜取代。
“但这只是开始。殿下出身特殊，又没有根基，很长一段时间，在云天阙都是备受欺凌。老夫虽然能帮他，但毕竟不能太过，否则只会引来更多人的嫉恨。”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也逐渐成长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冷酷、嗜杀、疯狂！他那杀神的名号，就是从那时候产生的。”
明三十六尊老长叹一声。
“他的实力虽然日渐增强，但心性却似乎越发冰冷。有时候甚至让人怀疑，他是否已经斩断了所有的七情六欲，成了一个只知杀人的傀儡。“
楚流玥也是心中微动。
尽管这些事情，她之前多多少少有一些了解，今天却是第一次听人完整的叙述。
哪怕已经过去数年，连容修自己提起，都已经不甚在意。
她听到的时候，心里还是抽疼。
说到这，明三十六尊老看向了楚流玥：
”但幸好，后来，殿下遇到了你。“
楚流玥指向自己：
“我？”
“对，就是你。”
明三十六尊老似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老夫记得，那是几年前的时候，殿下独自出去历练，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再次听说殿下的消息的时候，他已经是灵霄学院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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