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靠山兄弟胡三“疯了”之后,沈炼在北镇抚司日子愈发不好过,十年前是总旗,十年后还是总旗,数次被派出去执行危险任务,几度险死还生
锦衣卫薪俸低,每月不过三两银子,换成rb不过3000块,在高消费的京城连房子都租不起,好在沈炼十年前就买了房子,再加上在诏狱有个副职能捞些油水,不然真的难以生存,平日里想吃点好的都难
沈炼从教坊司打包了酒肉,又请了两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一路进了诏狱。
靠山兄弟胡三虽然“疯了”,但指挥使的官职还在,吃住在诏狱豪华大单间。
诏狱不同于六扇门的铁血大牢、大理寺的天牢、五城兵马司的地牢,通常被抓进来的最少也是三品大员,一方封疆大吏。
到了这般高位的大臣都是体面人,怎么也要保持风度,喊冤是不会的。
所以,诏狱非常静,越往下越静,静的可怕
诏狱第九层非常豪华,上下隔成两小层,钢铁铸造,其中一个大单间敞开着门,一个人对着一丈高、二尺厚的铁碑疯狂挥刀,嚓嚓作响,火星四溅。
另外两个大间关着两个人,用铁链锁着,遍体鳞伤。
“头儿,您来了。”两个负责看守的狱卒见沈炼前来,连忙毕恭毕敬道。
“嗯。”沈炼点了下头,从一个小丫鬟手上接过油纸包,递给两个狱卒道“把热水打进水池再吃”
“谢谢头儿,我们这就去打热水。”两个狱卒连连点头道。
“沈炼,能不能给老子一口酒”被绑在木架上,锁住琵琶骨的血人向沈炼喊道。
“等我三哥吃饱喝足后再说”沈炼看了一眼血人道。
“我们那批兄弟胡三最强,要不是也轮不到玄武那小人得志”血人看了一眼隔壁不停挥刀的胡三,连连摇头道。
沈炼不置可否,他和血人朱雀同在锦衣卫却不是一个部门,也没啥共同语言,能给他留口酒完全是看在昔日同批出来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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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胡三只对沈炼一人亲近,旁人敢近胡三三尺之地,立马尸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