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粝的大掌却倏地紧攥住了女人纤细的腕部。
容晞的胳膊被攥痛,微微颦了眉目。
她皮肤过于细嫩,像凝水豆腐一样,今日这般后,次日她那可怜的腕部定会留下青红瑞紫的痕迹。
但好在这寝殿里常备了化瘀的膏脂。
慕淮习武,身上蛮力大,有时并不是不克制,而是下手不知轻重。
次日起身后,每每见她满身都绽着红梅,他亦是一怔。
他也没想到会留下这么多。
烛火微曳。
慕淮眸色渐变得深晦,这女人做什么事都极为认真,做这种事亦是。
明明生了双纯情的眼,却是个什么都懂的。
他知道,此时此刻的容晞,是将他当主子伺候,而不是将他当成自己的男人来伺候。
现下,他明明是应该感到愉悦和纾解的,但心情却属实低落,甚至可谓是郁闷。
慕淮眉宇又紧了几分,大手倏地捧住了女人的后脑勺,闭目吻了下去。
这吻于容晞而言,可以说是泄愤般的咬。
不知过了多久,容晞的腕部止不住得泛酸,甚至还寸了筋脉,上面还生了个筋疙瘩。
一切终毕,慕淮的表情却丝毫未显餍足,他沉目寻了湿帛为女人净手后,嗓音透着沙哑,语带威胁地对容晞斥道:“日后没孤允许,不准擅自做这种事。”
容晞每每被慕淮亲过后,都是副懵懵的无辜神情。
纵是松开了她,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仍是呈现着微扬之态,盈盈的美目也眯了几分,似是仍在余韵中,还未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