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徽难得像个小女人一般,挤着和曼曼的小肩膀靠着,手上揽着她的腰,背上的小手轻拍着,很是惬意。
这来之不易的好时光,他绝不会拿来浪费在睡觉上,即便确实舒服得睁不开眼,也必须打起精神来好好享受。
“既然去过一次看了身子,下回就别去了,夜里出门不甚安全。”
白宁徽循循善诱地说道。
和曼曼伸手扯了一下脑后那束马尾,将其甩开后点点头说道:
“嗯,有道理,要不是相…那谁非要让我去,我本也不想去的。”
“相西洲是吗?”白宁徽不悦地拆穿了她,“你宫里的事我是一清二楚的,你不需要瞒我。”
“额呵呵,这样啊。”和曼曼干笑着。
“他…是你何人?”白宁徽酸溜溜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不是我什么人啊?”和曼曼一脸莫名其妙。
“那他怎会好心要带你去看大夫?”白宁徽不自在地问。
“嗯…非要说为什么,那我敢肯定,他是闲得无聊,毕竟他没有什么正经工作。”
和曼曼理所当然地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自打她认识这人,从他每一个举动她都能得出他是个闲得发慌的人的结论。
不过她作为一个现代人,显然没把杀手这个身份当成正经职业,这要被相西洲听到,定然又是一通报复。
“当真?”白宁徽半信不信地问。
“不信拉倒。”和曼曼不耐烦地撇了一眼白宁徽。
“可我怎么听人说你们是亲戚?”白宁徽不甘心地继续探着话。
“噗!听谁说的?可没有这回事哦,你可别诬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