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甚好。”
刺骨凉的冷水浴,让他知道了熏心的下场是什么,不止是冷,还有狼狈。
莫尘听宁侯那冷凉的口吻,不敢再吭声了。
“那女人醒了吗?”
敢擅自点火,却又没能耐灭火的女人,连名字都不配有。
“回侯爷,刚才护卫来报说人还未醒。”
“是吗?”
宁侯眸色幽幽,他这冷水浴都泡了三次了,她还未醒!她这晕死过去的时间,跟她之前装死的时间一样的长。
宁侯心里嗤一声,起身,“更衣。”
“是。”
莫尘领命,疾步去衣柜里将宁侯常穿的锦衣白袍拿出来。
宁侯看一眼莫尘手里的袍子,看看外面漆黑的天色,眉头皱了皱,“去拿那件红袍。”
“呃,是!”
莫尘去换袍子,心里暗想侯爷这是准备把火气都穿到身上去吗?
屁!
穿红袍只为天黑辟邪而已,这大晚上的穿一身白袍,自己吓自己玩儿吗?
不过,这些宁侯跟莫尘说不着。
很多人以为宁侯穿红袍是为了风骚,可只有宁侯自己知道,他穿红袍只是为了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