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
林笑回头看了一眼戴着耳机埋头听音乐的苏素，交往男朋友在他们这个年纪还是一个禁忌，何况是一个校外男朋友，还是个混混？
看不出来，苏素会喜欢那样的男生。那种看起来跟他们差距很大，并不太像好人的男生。
可是他为什么知道她的名字？又为什么要堵在那里？她不知道。好像如今，也无从知晓。
“诶，”沈兰兰红着脸撞了撞林笑，“晚上不去蓝老师家补课，我们去台球厅怎么样？”
“啊？马上期中考了啊。”林笑没想过要翘课，何况还是蓝老师的。
“鹿平约我去玩，你也去呗，陆北也在。”沈兰兰转了转眼睛，又压着嗓子问了一句，“你们俩到底是不是交往啊？我听鹿平说，陆北没跟他们说过你是他女朋友。”
像是一只盘旋在心头的那架纸飞机，忽然之间就被风给吹翻落了地。林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头是什么感觉，她和陆北是什么关系她自己都不知道，两个人什么都没说过。没说过喜欢，没说过在一起。可是，牵过手，拥抱过，好像又比普通朋友更亲密。
林笑没说话，沉默着从笔袋里头拿出一支笔开始刷卷子。
这支笔，是他曾经用过的那支。她似乎又看到了他咬着笔盖，痞痞的给她写演算步骤的样子。
陆北，会像她想他一样的那样想念她吗？
那天晚上，林笑第一次翘了蓝老师的课，她让陈燕给她请了病假，谎称自己肚子疼。跟着谎称要去上专业课的沈兰兰一起去了台球厅。
她太想要见他了，想知道他的伤好了没有，也想问他，为什么一个月都不来找她。更想听他说，她到底跟他是什么关系？
可是，还没等林笑见到陆北，她和沈兰兰先在台球厅楼底下碰到了秦栋。
沈兰兰不认识秦栋，可是秦栋看到林笑就走了过来。“来打球？”
林笑脸上一僵，拉着沈兰兰的手就往后躲。
“怎么了？”沈兰兰看出了林笑不对劲。
“七哥。”有个小混混样式的黄毛小孩从楼上跑下来，看到秦栋打了声招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