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莫当本官是聋的或是瞎的,方才元谳可是说的很清楚:我等自各卫迁来,均有一到三月的欠饷不等,没有一个例外……
故而最好不要说谎,说并无欠饷之类。若是让本官查实,便是打不残你,也定让你三五月下不了地……”
不让他做主讨饷都不行?
还有这“游山、玩水、打猎、抱病、休养”等等,分明就是李承志前日亲自上门去请他们时,他们闭门不见,嘱咐予门房和仆从打发送客的托词。
好个李承志,心眼小到了这种程度,竟是有仇必报,而且是他娘的转眼就报?
悔不该听长孙恭与元暐之言,怎就得罪了这么个小人?
之前被众人逼着,率先问过李承志话的那位少年转了转眼珠,往李承志身边凑了凑。
“旅帅,借一步说话!”
借个鸟毛?
李承志瞪了他一眼,冷声斥道:“要讲就讲!”
少年眨巴了眨巴眼睛:“下官乃是原齐郡王之子,今齐郡王之五弟元琨……”
你当本官吃这一套?
李承志止不住的冷笑。
不看元谳,他父还是亲王,他还是当今皇帝的亲堂弟,又能如何?
见他似是没反应守来,元琨眨巴了一下眼皮,压低了声音:“某四兄,是河间王……”
河间王元琛,高肇的女婿?
李承志稍一思索,露出满脸的古怪。
论亲戚扯关系,竟扯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