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思考片刻,问:“来之前你们在干什么?”
余漉:“我在睡觉,他在地上。”想了想,又补充道,“他在地上扭。”
医生瞬间又脑补了一万字不可描述,痛心疾首道:“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玩放置PLAY……”
余漉:“?”
医生对余漉这渣男好感尽失,开始认认真真地为旋覆检查身体。好在他并未在旋覆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暂且松了口气。
验血结果也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于是医生开了点盐水,让旋覆在病房里打点滴。
几大瓶水,挂完估计得凌晨了。宿舍是肯定回不去了,余漉便拉了个凳子坐在病床边上,安安静静地陪着旋覆。
一瓶水挂完,旋覆的烧退下来一些。人也清醒了,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问这是哪里。
余漉说这是医院,并问他怎么回事。旋覆咬着嘴唇不说话。余漉又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旋覆:“……有点饿。”
余漉起身:“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旋覆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又晕乎乎地睡过去了。
病房里静悄悄的。树的影子投在窗户上,随风缓缓摇动,安静祥和,令人困倦。医生护士也回值班房休息了,整个校医院都没有人声。
窗户上的树影忽然一闪。
紧接着,病房外腾起一股白烟。烟雾里走出个男人,黑色休闲衬衣勾勒出性感身材,眉目若星,在夜色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辉。
男人敛去眸中异色,步入病房。
病床上,少年双目紧闭,微微喘息,显然体温还未完全退去。那原本柔嫩软滑如牛奶的肌肤,此时沾染着病态的潮红,格外惹人怜爱。
男人嗅到空气中四处弥散的鳞粉香气,不由喉头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