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一阵血气翻涌，面露潮红之色。
“张先生，你没事吧？”
方衍和赵文静快步凑到了张凡的身前，面带关切之色的问道。
“没事……”张凡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浊气，摆了摆手道。
张凡在跟虚恒交流的时候，虚恒只是跟他说这结界很结实，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师父，都没能将其打碎，并没有说这结界有灵魂攻击能力。
而段琳琳的父亲段有为却告诉张凡，当他将这结界轰碎之时，这结界对他发动了灵魂攻击。
刚刚张凡在攻击的结界之时，他按照段有为的说法，用大量的相卜之气，将灵魂尽数包裹了起来，以防灵魂受损，不过，在攻击的过程中，张凡并未感受到有灵魂攻击。
综合两人所说，张凡也终于明白了这结界中蕴含的秘密。
力量不足以将这结界轰碎之时，这结界不会表现出灵魂攻击能力，只有力量足够，足以将结界轰碎，这结界中才会释放出强大的灵魂攻击。
“虚恒的师父当初以行气境一段的实力，并未将这结界击碎，想要击碎这结界，得咱们两个联手之力。”这时，方衍开口道。
张法案看了一眼方衍，而后，把他发现的结界的秘密告诉了方衍。
方衍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讶之色，道：“真没想到，这结界竟然还有灵魂攻击能力。”
张凡之前只是跟方衍说了虚恒对他说的话，并未告诉方衍，段有为跟他说的话。
“所以，在攻击之时，一定要做好灵魂防御工作。”张凡道。
“虚恒跟我说，他和他师父对这结界攻击了数次那白虎精才出现的，咱们两个争取一次把这结界击碎，争取在白虎精出现之前，拿到青冥果。”张凡沉声道。
闻言，方衍重重点了点头。
“张凡，那白虎精不是被动物园抓走了吗？”这时，赵文静凑上前来道。
“这都是外面传的，但，并不一定是事实，另外，纵然没有白虎精，也会有其他的精怪，青冥果这样的天材地宝，不可能没有精怪镇守。”张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