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对老妈的答非所问无可奈何,只得又问了一遍:“王巧芸咋说,离不离?”
张金花道:“离不离都行,她自己也后悔了,沈跃死活不要,不离估计不行。”
沈辉就道:“那还有啥好商量的,还搞的神神秘秘的。”
沈立国吐了口烟,道:“王巧芸娘家人明天过来,来了再说。”
沈辉也想抽烟了,看了眼老爹的烟,问:“有南京没,你抽的哪来的中华?”
沈立国从茶几抽屉拿出一包扔给他,道:“你三叔给拿来的。”
沈辉抽不惯中华,拆了包南京点上一根,吸了一口才道:“要么说,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人王巧芸,主观要讲,客观也要讲,沈跃常年不在家,王巧芸在家跟守活寡也没区别,出了这种事情,就算王巧芸有错,沈跃同样也有责任。”
“少在这瞎扯蛋!”
沈立国顿时黑脸:“偷汉子还有理了?”
张金花眉毛一耸:“为啥偷汉子,沈跃一年在家呆的几天?”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立场问题,掰扯是掰扯不清的。
沈辉赶紧和稀泥:“行了行了,你们别吵,就是分析一下,你们干嘛争这个,不过沈跃动手打确实不对,千错万错不能动手打人,明天人家娘家人过来,人家条件不差,闺女不远千里嫁到青河来,你给人打的住医院去了,沈家咋给人家的娘家人交待?”
沈立国不说话了,这事确实没法跟人家娘家的人交待。
过不下去可以离,但把人打的住医院,确实不太好说。
可是,哪个男人摊上这种事不得火冒三丈?
晚上,沈辉把这事给黄佩佩说了。
沈老道:“既然知道了,明天咱们也去看看。”
黄佩佩挺可惜的:“我觉得王巧芸挺不错的,虽然打交道不多,但很好相处,性格也挺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沈跃动手打人也能理解,但把人打的住院就有点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