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宁欣。小公鸡一直叫我馨儿,其实那就是个网名,现在我不是特别喜欢这个名字。大唐的丫鬟、小妾才叫什么儿的,我堂堂诰命夫人,被人老叫成馨儿,总让我觉得自己是爬床的丫鬟。他叫俞薇薇从来就是薇薇,我让他叫我欣欣,他就是不叫。还说认识我时,我就叫宁馨儿。呸!偏心的死公鸡,你偏心也改变不了我是原配的事实。
还有他之前对我有太多不实的描写,将我塑造成了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我在这里郑重声明,那些都是小公鸡胡说的。我出身满族贵族,从小就受到了良好的品德教育,怎么会那么淫荡呢?他都是将他和好儿那个小淫蹄子的破事,安在了我的头上。我认识小公鸡之前,根本就没有过男朋友,所以他说我和其他男人有过接触,完全就是造谣。我是原装黄花大闺女嫁给他的。是在断崖和他先拜了堂,才那个的。。根本就不是先苟合的。小公鸡有绿帽情结,他是被俞薇薇伤害的。我和他第一次是。。。,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呜呜呜呜。。。。
不说这些了,说我们那天的历险。
好儿这个死妮子就是贪慕虚荣,都给她买了那么多东西了,李家老祖宗还要给她陪嫁。崔家嫂子也要给她添妆,她竟然还不知足。我嫁给小公鸡的时候有什么。一个破藤筐、几捆稻草、一匹蠢女人织的布、一对黄蜡烛。只有这些我就将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了小公鸡。那些祖母绿、碧玺都是在我家里挖出来的,不算!
那天一早,我就和好儿,由高达护卫去了广州城。我和小公鸡说了几次了,要买辆马车,他就是不着急,非要沙希尔给他搞回来阿拉伯马。那个马比我的宅子都贵,我就是不给他钱,结果就成了我到哪里去,都必须走着。我在京城的时候,就是出去买个冰激凌吃,都是开车的。嫁给他之后,越混越差。
我们这次还是去的东市,小六子说西市也不差的,好儿却说她那天在瓷器行,看上了几件瓷器。这里的瓷器太LOW了,我刷牙的杯子都比这里最好的瓷器好。好儿那天看见小公鸡烧的瓷器还晕倒了,一股子小家子气。姓卢也改变不了她没见识的本质。
我们刚走到东市的街口,我就听见有人在我的头顶吹口哨,我抬头一看,是王家那个奸生子,在青楼怕别离的二楼窗户里,抱着个巨肥的女人,在猥亵那个女人给我看,他的动作实在是太下流了。我当时就想将裙子里的五四掏出来,给他一枪。好儿拉住了我,我狠狠地啐了一口,太恶心了。
我们先去了金店,钱记金店换了招牌,还在打折优惠。我们还是没敢去,找到东市第二大的金铺金玉楼去购买。好儿买东西真的是太磨叽了。就一个蝴蝶的步摇,她就挑了六七个。我都站的不耐烦了,要是我买金饰,看上眼就行。金子又不是翡翠,不喜欢花个手工费,让人改个样式也就是了。好儿一定是有强迫症,有一点瑕疵,她都不喜欢。就这样一上午就过去了。
我们随便找了个饭馆吃饭,那个饭馆还是很有特色的,是阿拉伯口味的,很多的奶制品,我很喜欢。好儿却说腥气,说吃了想吐。我连忙审问她,是不是又和小公鸡偷吃了,结果怀孕了。
小公鸡就是个坏男人,你只要没留神,他就会到处偷嘴。上次在樟树林,我就是个洗头的时间,他们两个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勾搭成奸。你们说可怕不可怕。也不知道谁会造个男用贞洁锁,再贵我都买。我给他的犯罪工具锁起来,看它再去乱串门。好儿却说,自从定期之后,连手都没拉过一次,这就是骗人啊,那天她晕倒还是小公鸡给她抱回房的。
吃过了饭,我们就去瓷器街买瓷器,这个又是挑了好久,都接近下午四点了,我们才付了订金出来。
一出门,对面就来了个泼皮,手里拎了个蓝布包。往护卫的身上就撞。蓝布包掉地上了,我听到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多傻啊!这不就是前门大栅栏前的碰瓷吗?连汤都不知道换,现在大栅栏那里都是碰手机了、碰名表了。
那个泼皮开始纠缠,一下子就蹦出来五六个泼皮,非要赔五十贯不可。我觉得有趣,碰瓷一般都会搞个你能接受的价格,大唐的泼皮技术还是太差啊!这个价格要是不经官才怪了呢。高达和他们推搡,他们就躺倒在地,说是被高达殴打了。还将自己的鼻子拍破,搞得满脸是血。
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胡同里窜出了两个巡捕,他们抓住了那个倒地的泼皮,其他的泼皮一哄而散。巡捕说他们是巡检司的,这几个泼皮一直在广州城里敲诈勒索,这一次好不容易人脏具获,让我们和他们去一趟巡检司录口供。高达说自己去,他们却不干,非要主人去才可,这是规矩。
我一看天色不早了,就同意前往。高达说巡检司倒是不远,穿过胡同就是。两个差人押着泼皮在前带路,我们就进了胡同。这个胡同很长,也很僻静。
走进胡同有八十米。高达突然拽过一个巡捕挡在了自己身前,两只弩箭飞过来了,就插在了那个巡捕的身子上,另一个巡捕和泼皮动手了,他们手里都有刀,开始围攻高达,三个护卫护着我和好儿后退。好儿一直在大叫,我拔出了五四,套上了消音器。这个消音器是是小公鸡给我新做的,为了节省子弹我都没试过枪。后面也有人堵上了,三个护卫拿下强弩,抬手就射。后面堵上来人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弩箭还没有上弦就可以发射,一下三个人就被击中了。
护卫将我藏在树的后面,开始继续上弦射击。前面高达已经将泼皮砍倒了,那个巡捕也在苦苦支撑。前面又射箭了,高达腿上中箭,他依然刺死了巡捕。前面压上了十多个人,有个为首的喊,别放箭,我要那两个女的。后面也有七八个人,被三个护卫的弩箭逼在树后不敢露头。高达瘸着腿回来了,让三个护卫顶住前面,他带我和好儿从后面撤。
高达也将弩箭拿了下来,端在手里,让掩护的人边射边向后退,我们一点一点后撤。这时房上突然跳下了一个人抓住了好儿,刚要用刀逼住好儿的脖子,我抬手就是一枪。将那人爆头了。红的白的溅了好儿一脸。好儿又开始大叫了,说自己就是灾星,来一次广州出一次事。我让她拿好手雷,不行就扔手雷。这个手雷小公鸡改成了拉发的,不需要点燃了。要不是怕暴露我们保命的根本,我早就开始丢雷了,就这几个人,还不够姑奶奶塞牙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