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嫉妒人家比你有钱吧?这地方的奢华程度可是比你的杜伊勒里宫强的多哪!”韩幸对路易十六酸道。
“比我有钱?你开什么玩笑?区区一个丝绸商能比我这个国王有钱?就这种档次的别墅,我不知道有过多少(tào),数都数不过来!”路易十六用其中带着得意和自豪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貌似从当上国王开始就一直是‘负二代’吧?妥妥的负资产!”韩幸一针见血道。
路易十六顿时被损得哑口无言了,少倾才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汉歇尔,你要知道,真正的有钱人炫的不是奢华,而是低调的内涵!要那种看起来朴素,但是遇到懂行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不一般的炫法,那才是炫富的正确打开方式!”
“打个比方吧,杜伊勒里宫的每一幅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随便拿出去一幅,就能卖出至少上千法郎!”路易十六带着点小骄傲道。
“真无聊!”韩幸打了个哈欠道。如果他能看到路易十六的脸,就会发现这位老兄此时一脸黑线,很是无奈的捂着额头,一幅要去撞墙的架势。
“我真是对牛弹琴啊!这家伙对艺术的鉴赏能力真是低的令人发指啊!”路易十六(yu)哭无泪的喃喃道。这就是低调炫富的悲剧了,就好像高山流水遇知音一样,在伯牙没遇到钟子期之前,周围的人都当他是在弹棉花来着······如果不是他的琴技太差,就是周围的人没欣赏水平吧!
“这么跟你说吧,杜伊勒里宫的陈设看起来朴素,但是其实没一样是简单的,就说窗帘吧!那也是上好的丝绸,而且还是加厚的,做工更是一流,绝对连一点瑕疵都找不到,而且每隔一天就要拿下来熏香,比这里的不知道强多少倍!”路易十六很是无奈的说道。
“你们那里的窗户可没这里这么宽大!”说着韩幸还比了比那高大的窗户的大小。
路易十六只好无奈道“拜托,杜伊勒里宫又不是我在位修得!那可是历史悠久,集法兰西全国之力,无数能工巧匠的呕心沥血之作!那时候还不流行这么宽大的落地窗,好吧!”
“约瑟夫,你说德西蕾她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啊?”拿破仑难得的换下了一(shēn)戎装,换上了一(shēn)黑色燕尾服,在领口处还用白色的丝巾打了个领结。貌似是太紧了,导致他微感不适,于是他伸出手指拽了拽道。
约瑟夫将那一头棕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光洁的下巴没有一丝胡渣,一双手背在(shēn)后,皮鞋擦得铮亮,说话时微微欠(shēn),配上一副谦逊的微笑,一幅名门贵公子的架势。
此时他抚了抚头发,侃侃而谈道“女人嘛,她们化妆的时间越长,说明她们对于你的重视程度越高!这是好事,耐心点吧!”
“是啊,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嘛!”韩幸跟着说道。
“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我觉得我的下半(shēn)已经发麻了,该死的紧(shēn)裤,它早晚会害死我的!”拿破仑悄悄的扯了扯下(shēn)的白色紧(shēn)裤,跺了跺脚,大吐苦水道。
“是啊,你在滑铁卢失败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紧(shēn)裤哩!英国人真该给你的紧(shēn)裤颁发一枚荣誉勋章!它在滑铁卢之战发挥的重要作用甚至远超那位名不副实的惠灵顿公爵嘞!要不是它,你就不会得痔疮,导致无法亲自勘探战场了!”韩幸心中好笑道。
“汉歇尔,你刚才说的‘女卫悦己者容’是一句东方话吧?”约瑟夫端起玻璃酒杯,优雅的啜饮了一口红酒,然后一边晃(dàng)着,一边问道。
“是啊,意思是女人会为了心(ài)的男人特意用心打扮!”韩幸微笑着说道。约瑟夫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qg),并且还学着韩幸的语气念了两遍,显然,这位“小波拿巴伯爵”学到了讨好未来媳妇的新(qg)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