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你干涉太多,她自己哪有机会做主?”曾元进道。
“你就知道说我的不是。”罗文因道。
曾元进笑了下,拍了下妻子的肩,道:“慢慢来吧,让她和漱清在一起生活一阵子,他们的感觉顺了,就没什么事了。你想想,他们结婚以后,究竟有多少时间是单独在一起的?漱清本来也忙,可是发生了那么多事,迦因老和咱们在一起,他们两个也没机会。夫妻的问题,要交给夫妻自己解决。这一点,你明白的。”
罗文因叹了口气。
“不过,漱清现在压力很多,你对他们两个多关心一点,最好把两个孩子都带过来,分担一点。”曾元进道。
“好,那我过两天就带着念卿去榕城,去漱清妈妈那边商量一下,把孩子们都带过来吧!”罗文因道。
曾元进沉默了良久,才对妻子说:“漱清是咱们的女婿,不是覃家的儿子,有些事,你多帮着拉着点。”
罗文因不解,看着丈夫。
“出什么事了吗?”罗文因问。
“没什么,就是最近我也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我不想漱清因为这些事,对我们有想法。”曾元进道。
罗文因看着丈夫,过了一会儿,她明白了,便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别担心。倒是你——”
“我?我怎么了?”曾元进道。
“泉儿是你儿子,漱清也是你女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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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可——”罗文因道。
“你想什么呢?”曾元进道。
“我是瞎想的。可是呢,我就漱清这么一个女婿,我女婿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罗文因说着,看了丈夫一眼,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罗文因明白利益的权衡,毕竟和曾元进结婚这么多年了,而且曾元进又是吏部尚书,她要是连这些都不懂,就白活了。现在霍漱清在回疆,曾泉在沪城,两个人从原来的不对等位置一下子就变成了对决状态,这在一个集团内部意味着什么,并不是一个很好的信号。罗文因不希望霍漱清吃亏,毕竟曾元进对曾泉的感情那不是一般的,而霍漱清,虽然曾元进一直都很器重霍漱清,可是女婿跟儿子那是不能比的,何况,霍漱清背后还站着一个覃春明。这个,让曾元进总是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毕竟霍漱清不是他培养的,霍漱清的理念各方面都和覃春明联系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