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遮这么严,不会其实是那个逃走的猪猡吧。”男人斜着眼看被子隆起的一团。
刚才拉架的人也听明白同伴的意思,笑眯眯的表情此时有些狎昵,转头对江薄一缓缓说:“那这样吧,想必你也不愿同伴间这样难堪,只需要你证实一下你们的关系便可,至于怎么证明,就由你刚刚险些得罪的人决定吧。”
江薄一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这个狐狸一样的男人提前让他闭了嘴:“如果连这都不愿意证明,只好把你作为背叛者从船上扔下去咯~”男人耸耸肩,话里话外都是明晃的威胁。
暴躁的男人也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下流的口哨声调都带着高傲。
“做啊!做那个!”周围的公子们都在起哄,毕竟迄今为止还没见过江薄一对哪个人这么护着。
“那你就和这个女的做吧,让我们也看看这么厉害的人像狗一样在别人身上耸动的样子。”
一行人自说自话就定好了他们的罪,怀姣再次被恶趣味又恶心的游戏气的想骂人。
“没办法,你也看见了。我就一个人,权利再怎么样也没他们一群人厉害。你稍微忍下,我蹭两下假装进去吧……”本来气的青筋绷起的男人,此时呑声细语的对着怀姣解释。
怀姣点点头。
江薄一转头对着一行人:“你们去卫生间呆着,直勾看着他他不好意思。”
一群看热闹的人谁也没动。
“我哪怕只有一个人,这点话语权也是有的。”江薄一眉宇明显阴翳下来。
暴躁的男人还是害怕的,先挪去了卫生间,嘴里还低声骂着:“切,装什么。心里不知道多想弄那小娘们,装什么。”
床上的两人还很局促,但是时态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
“裤子、得脱下来才行。”
连说这话的时候江薄一脖子都梗的通红,看他紧张,怀姣反而不是很怕了,还闲心安慰他:“没事的江薄一,我都可以的…”
两双手伸在腰间,撩起上衣,润玉一样的手指缓缓解开裤子——然后曲起了腿。
“让一下,我不好脱下来了。”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