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声音戏谑道,"有软饭吃,当然不跟我们吃啦"。

    陈期年没有道声,拉着尉来朝电梯走去,"有个人得道个别再走"。

    电梯的数字在往上升,陈期年目不转睛的盯着按钮。

    "你不解释?"

    "解释什么?",陈期年低头看着尉来,她衬衣的扣子扣的低,正巧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锁骨。

    尉来伸出食指指着自己,"吃软饭"。

    陈期年将目光移至她白皙的小脸,g着唇角,笑出了声,"怎么解释,说我爸妈也是学医的?解释我升职靠的不是尉院长,是我爸妈?",他轻摇着头,"你以为我们俩是单纯的相亲结婚?不过都是为了前途"。

    尉来熄了声。

    "那你被叫苦瓜脸能接受?",尉来已经背过身去了,陈期年盯着她圆圆的后脑勺问道。

    尉来点头,她转过来看着他,"我就是冷漠"。

    陈期年憋着笑,冷漠归冷漠,对自己认知还是b较准确。

    ————

    杨护士长是陈期年从实习走向主治医生的过程中最重要的陪伴者之一,当年,她视陈期年为己出,鼓励和照顾从来没少过。

    陈期年走后一个月,她被调去了神外,工作同新生儿科相b,那自然是轻松许多,正好挨到退休。

    杨护士长正准备下班,她刚将护士服脱下,陈期年牵着尉来就走了进来。

    "莉姨",陈期年亲切的叫着她。

    "明天要走啦",杨护士长伸手拍着他的肩,偏头看到了身后的尉来,"这是?"

    陈期年将尉来牵到跟前,"我太太,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