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立刻俯身去关心他:“学长?你没事吧?是不是呛住了?”
她记得大学开设的急救课上一些内容,手法生涩地轻轻拍着他的背部,想让学长吐出一些水来,或许能好受些。
“没事,”郑月白顺势搭上她的手背,“就是肺部有些不舒服。”
秦绍礼慢慢、慢慢地呼吸。
他说:“荔枝,你力气太轻,用力锤几拳,脊椎中心的位置。”
栗枝没有多想,哐叽哐叽给学长锤了好几下。
郑月白咳得更厉害了:“我、咳咳咳咳、我感觉好多了。”
栗枝松了口气。
有其他人被这边落水的动静惊到,过来看。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寒冬腊月里在冷水中一泡,也容易伤寒感冒。
秦绍礼和郑月白、以及为了拉人沾一脚泥、一手水的栗枝都去换衣服,这点小小插曲没有影响酒局的进行,曲水亭台,仍旧谈的乐此不疲——厨师就在旁边候着,小份量的饭菜更换着,哪怕外界温度低,这些人吃到口中的,永远都是最适宜的。
稍稍放凉一些的饭菜,都被迅速地撤了下去。
栗枝重新换了衣服,在银白色的金属感应水龙头下仔仔细细地洗着手。
秦绍礼那一下用的力气大了些,将她手掌心都捏的发红。
虽然现在没有指痕,但那种被用力攥紧、压迫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掌心中。
印象中,这个男人一直都能极好地控制自己的力气,除非失态或忍不住。
譬如亲密时刻,临近结束的那几下,秦绍礼总会控制不住地不顾她的感受而用力。
哗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