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没说话,她渐渐冷静下来。
淡淡的香烟味道在车内弥漫。
秦绍礼并没有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他只抽走栗枝的烟盒和打火机,将硬纸壳子捏的发扁,皱皱巴巴挤到一起。
“这种东西,试过一次就够了,”秦绍礼说,“什么东西上瘾了都不好,将来要吃大亏。”
栗枝说:“你少吓唬人。”
“瞧,现在烟瘾犯了,不得不和你前任在同一辆车上,”秦绍礼问,“这不就是吃亏么?”
栗枝伶牙俐齿反击:“再吃亏也是我自己的事,你以什么身份管我?你有资格吗?”
这句话成功惹怒了秦绍礼。
他顿了顿,笑了声。
“你好歹也是我的好妹妹,”在她眼皮子底下,秦绍礼将那些烟和打火机一并收起来,“不能白让你叫这么多年哥哥。”
栗枝拽着他的领带,指尖掐的发白,往自己身侧拽了拽。
秦绍礼已经直起身体,哪里想到被她这么结结实实地拽一下,猝不及防向她位置倾倒,手及时撑住座椅,才没有压上去。
“好妹妹?哥哥?”栗枝笑了笑,语调亲昵,“哪里会有哥哥睡妹妹睡了四年?”
她离得这样近。
呵气如兰,馥雅芬芳,自从分手后,还是第一次这样亲近他。
秦绍礼垂下眼睫,喉结微微动了一下,声音:“荔枝。”
“四年了,我也睡够了,”栗枝用着他方才的语调,一手拽着他的领带,另一只手沿着领带缓慢往上抚摸,“不过,哥哥,你好像还没够呢。”
正如秦绍礼熟知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