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斌想着,这药不会很快发作的,他也最看不得小女生被欺负。
当流珠走到他面前,举着药哽咽不吭声的时候,他静静地看了流珠一眼,伸手从她的手掌中,拿了两粒药,直接吞咽到自己的肚子里,把南宫那一份也吃了。
流珠都能清晰看到骆斌喉结蠕动的样子和吞咽药物的声音,然后,侧身让流珠进去。
流珠读懂了他的眼神,刚刚骆斌仗着流珠背对着猗景瑞,看不清他们的动作,所以,求流珠作弊,放过南宫弄阳一码。
流珠读懂了他的眼神,眼眶微微动了一下,双眸中的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然后,准备侧身进房去给南宫弄阳喂药,正当她抬手准备推门时,讨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下不为例!若还敢阳奉阴违,后果你很清楚!滚!”。
猗景瑞这话是对流珠说的,他虽然没往骆斌他们这边看,但是表妹对骆斌表现出的好感,实在是太明显了,所以,他都不需要证据,就直接怀疑表妹做事的用心程度。
流珠闻言,吸了吸鼻子,蔫蔫地走回刚刚的位置,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默默数眼泪。
猗景瑞不悦地冷笑了一下,悠闲地喝着茶,看着近日来的情报,看完一张烧一张,上面写了什么内容,只有他自己清楚。
半晌,忽然“砰”的一声响,骆斌腹痛难忍,倒地四肢痛苦地痉挛,疼得他一个劲儿地翻白眼抽搐,虚汗直冒。
所有的人见状,都默默地看着骆斌被毒药折磨,流珠想上前去扶又不敢,索性背转头一直哭着,猗景瑞像似什么都没看到一样,继续悠闲地喝着茶。
本来一颗毒药发作的时间,是没有那么快的,但是骆斌吃了两颗,所以,加快了毒药发挥的速度。
流珠十分清楚这药有多磨人,第一次服药会在半个时辰之内发作,之后每隔七天发作一次,一次至少一刻钟。
中毒者这个时间段内,完全沉浸在疼痛的世界里,对外界一丁点儿反抗的余力都没有,甚至连说句话求救都发不出。
骆斌疼得完全不受控制,身体本能地哀嚎,一声声,直剜人心脏,撩得在场除了猗景瑞的其他人,心似被银针轻轻撩拨般难受,后背发寒。
猗景瑞果然是不能得罪的,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不怕死的农家妇人,早早煮好了鸡汤端了过来,并想询问一下,他们要在哪里布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