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小生命的到来,大家觉得时间没有那么难熬了。
除了猗景瑞比较忙以外,大家都沉浸在南宫弄阳坐月子的福利中。
虽然住的是破庙,吃喝用度都是在山里解决,但因为南宫弄阳的关系,大家的伙食各方面轻松了不少。
猗景瑞可能是觉得南宫弄阳的早产是因为自己造成的,且听到流珠的汇报说女人的月子比较关键,所以,他就下意识地把南宫弄阳的事情放在了第一位。
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就只觉得,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该有的亏欠补偿。
浑然忘记了南宫弄阳是囚犯,而他是典狱官这样的恶劣关系存在。
看到流觞他们,南宫弄阳都大方地让他们抱过她的崽,唯独他一出现,不管隔多远,只要南宫弄阳的目光看到他,就立刻把崽崽护在怀里,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猗景瑞常常被嫌弃的,也早就习惯了众人的嫌弃,可南宫弄阳的嫌弃,莫名奇妙地让他觉得堵心,孤独感更甚。
南宫弄阳只是下意识地护着孩子,毕竟现在孩子还太娇弱,一看到不好的人身体会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崽。
尽管她完全没有忘记,留她在这里坐月子,大家留下来陪着她,给她安排伙食啥的是出自猗景瑞的命令。
因为猗景瑞要是不默许,他们这些人都不敢对她太好的,连流觞想对她好都需要遮遮掩掩的,现在能光明正大与她谈笑啥的,就更加难得了。
大家都记得猗景瑞的好,但对他依然还是会敬而远之,莫名其妙地,反而无形中被疏远了不少。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了,南宫弄阳早早收拾好了就抱着崽到院子里晒太阳。
虽然坐月子是在荒山野岭的破庙,让她心里觉得很委屈,但这委屈感很快就被小云朵的可爱冲散了。
就在她逗着小孩儿,流觞和骆斌相约一起去山林中为她打山母鸡来煲汤时,留守在破庙能和南宫弄阳说上话的,就只有猗景瑞了。
猗景瑞一走近,南宫弄阳直接白了他一眼转身被对着他,接着逗娃,猗景瑞也不恼,看着她玩。
正好小云朵正面对着他,小家伙还小,是不分好坏的,不管南宫弄阳怎么逗,小家伙都高兴地拍手啊呜咧嘴笑。
小眼睛跟明镜似的,看到猗景瑞就伸出粉嫩嫩的小手指指着他,一直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