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7%cf%d3%c4%b8%f3兰草非但沒起來.却是一个头直直地磕在青砖之上.
常宁见此情形.知道多说亦是无益.向旁侧的太师椅上坐下.端起茶盏浅呷一口道:“本王爷晓得.你是欲报当初怀袖救你之恩.
可你又如何能知晓本王爷就能救得出怀丫头呢.”
兰草一对清澄的大眼睛巴望着常宁.低语道:“方才王爷亲口说……说您对公主师有……”
兰草说至最后.因羞怯启齿.俏脸微微泛出些许红云.
常宁闻听.笑指着兰草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听本王爷的窗根儿.要不是如今怀丫头如此.我定是拿你当成她安插的心腹.”
听见常宁这么说.兰草忍不住掩唇浅笑.不过转而片刻脸上又凝结了愁云.
“王爷休怪兰草偷听.奴婢实在是担心公主师.她此番尚若再被送回尚衣局.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您晓得那地方跟红顶白.拜高踩低惯已成风.”
听着兰草这番话.常宁轻轻点了点头.轻叹道:“不管怎样.我与容若相知一场.他如今一走.我又如何就此忍心瞧着怀丫头落难.”
“所以.您就更该想想办法救她了.”兰草紧跟着急催道.
常宁无奈摇头轻叹道:“真正能救得了怀丫头的人.可不是本王爷呀.”
“您不是说太皇太后曾经想将公主师指婚与您吗.何不趁这个机会您开口要了她來府里.”
常宁闻言.着指点兰草大笑道:“你可果真是不谙世事.若我真的将她要了來.别说保护她.就连我自己头上的王爷帽子.能否保得住都说不好哩.”
兰草莫名道:“这又是为何.您是先皇亲封的堂堂恭亲王.又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太皇太后的亲孙子.谁还敢动您不成.”
常宁却笑叹道:“旁人的确不敢动本王爷.但喜欢怀丫头的那个人就偏偏是能动的了本王爷的那个人.”
兰草闻言.突然想起先前宫内的传言.眸光微怔.不禁低语呢喃道:“原來那些传言皆是真的……”
常宁沒再说什么.站起身淡淡道:“这件事非我一己之力能救得了怀丫头.你也莫再跪了.去吧.”
兰草仿佛被常宁这番话突然换回了神智.伸手紧紧抱住常宁的腿.倾情央道:“王爷虽然自己救不得公主师.可奴婢知道王爷是绝顶的智者.定有法子令万岁爷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