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上手才发现,虽然早知道很软,但没想到能软成这样!
微微胖的小姑娘身上没有一处是不讨喜的,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怀疑这小姑娘是没长骨头,他揉哪儿都肉乎乎,都称手,吻一直向下,听见彭闹闹小猫儿似的哼哼,软不楞叽的,叫人心生怜爱,他揉着她,停不下来,到了厉害的地方听她哭似的喊他喻兰兰,紧紧抱着他,特配合,乖得不得了,叫他内股子劲过去之后跟她慢慢磨,磨得小丫头发脾气,力气又没他大,只好求饶,起先喊他喻主任,被他惩罚一回后老老实实喊喻兰兰。
也没见她在外头这么喊过他,私下这么给他起名字他也觉得不讨厌,由着她,咬她嫩乎乎的嘴唇,两人浑身都是汗,粘在一块,分不开,倏地彭闹闹整个人狠狠一颤,喻兰洲停下来,不再动。
她簌簌发抖,缓不过来,男人被绞得受不了,腰微微拉开,可小姑娘娇气,不让他走。这可不成,这节骨眼上家里找不到东西,你个老爷们做了就得负责到底,咬着牙出来,重新贴回去把白生生的女孩抱住,一下一下给她顺毛。
彭闹闹熬不住,想睡,睡之前捧着他脸,说:“你放心吧,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非常爱你,我要和你一辈子都在一块,像我爸爸妈妈那样。”
喻兰洲忍着的内股难受劲突
然就过去了,平静地看着怀中女孩的睡颜,极轻地吻了吻她花瓣一般的脸蛋蛋。
这些年,不少人往他身边凑,可只有这姑娘让他看进了眼里,放进了心里。
她说要永远陪着他。
“我也陪着你。”老爷们一诺千金,说到做到。
……
彭闹闹这一夜睡得不踏实,快天亮的时候醒了一回,身上跟被九匹马碾过一样,一翻身就感觉不对劲,躺回去,望着天花板,想着前一晚发生的事。
想最后,喻兰洲其实没舒服,一张脸憋得变形了都。
都是成天干临床的,小姑娘什么不懂啊,扭头瞧身边挨着她睡的男人,知道他是心疼她。
嗓子眼昨儿都哭干了,是真没出息,哭得很丑,他就一直哄着求着,平日里瞧着八风不动,哪里知道这人这么怕女孩哭啊!
她凑头过去贴着他,本来没想起来,可听他呢喃了一声:“渴……”
越说她嗓子越冒火,干脆起来了,先去卫生间收拾自己,然后倒一大杯水润嗓子,又给他端一杯,把人推推,这人没睡沉,一碰就睁眼。
不说话,沉沉瞧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