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找到罗拉,它的剧烈抵抗让护卫们不再留情,砍掉了脑袋,尸体被子爵下令带走了。”
走入房间,文森倚靠在门边,对众人诉说打探到的信息。
走廊外几道漆黑身影跑过。
“萨拉呢?”病床上的佩特拉问道。
医生的助手在身旁包扎他的断手,床边垃圾桶周围丢弃十几团染血的纱布。
“比起关心女人,你现在应该担心自己的伤。”文森讽刺道,不过还是回答说:“好像回她房间了。”
“回去了?”
佩特拉没有血色的脸庞皱起眉头。
“我们的调查员发现什么了?”文森看着他说道。
“应该是萨拉发现了什么……”佩特拉思考着说。
死而复生的罗拉跑出地下室伤人,最急迫的会是萨拉,这时候她应该尽可能接近罗拉并控制它,而不是躲回卧房。
除非房间里有什么更令她不安的麻烦。
“那本我偷看过的笔记!”男爵忽然发出惊呼:“我掩盖痕迹了,她应该发现不了……”
“这点你说了不算。”佩特的脸色越来越差,说完之后他捂住额头的伤口低吟:“该死,我血流得有点多,让我休息一下……”
“他缺血严重,不输血吗?”陆离看向米斯特医生。
“输血?”米斯特医生奇怪地回头打量陆离:“知道输血这个词的你不应该不知道输血的危险……除非他因为缺血休克昏迷,不然我不会那么做的。”
“危险性很大?”陆离继续问道。
“是的,差不多有一半以上被输血的病人会死掉,尤其是遇到那种直接输血的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