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吉米暂时处于邪灵与怪异之间——如果真正做到舍弃其中一具身体,他会直接成为另一个体系的存在。
“可惜我们还是太弱小了。”蕾米内疚地说。
“这不重要。”陆离回答。
怪异从来无法用强大和弱小来划分,除了那些不可名状的存在。
大部分被人类极端恐惧,能轻易覆灭一座城镇的恶灵甚至可能都伤害不到怪异。
它们只是对人类充斥毫不掩盖的恶意。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蕾米和陆离说了些来贝尔法斯特的路上见闻。说到印斯茅斯镇的古怪时,陆离将他在火车上遇到的怪异经过告诉蕾米。
身为“学者”,或许她能知道什么。
“你是说镇民是因为你发生的变化?”
陆离点头:“他们走来时都在注视我。”
“听起来像是被控制了神智和**……一些邪神能做到这种事。你得罪了邪神?或是身上揣着它感兴趣的东西?”
沼泽之母的美丽脸庞在面前浮现,陆离低下头,落向手腕衣袖下露出的一截火红色的手链。
恍惚间,这一幕与沼泽里一截沼泽里伸出的苍白手腕重合。
轻轻摇头:“应该不是前者。”
那时的沼泽之母刚刚摆脱旧母的麻烦,不可能干扰到两百里外的一座滨海小镇。
“那就是后者了?”
陆离继续摇头,他身上并没有携带特殊的东西。
“我能感受到其他邪神的气息,如果你被其他邪神盯上。但这么做要触碰你的额头,可以吗?”蕾米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