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嘚嘚嘚嘚嘚……”
牙齿打架,缩起脖子。
身形矮一大截的沈千捧着微弱蜡烛,在狭窄通道行走。
十几米的距离他走了一分钟。
土墙上的一排简陋木门出现烛光范围。
“嘚嘚嘚嘚嘚……”沈千抖的更加剧烈,努力不去看墙上木门,慢吞吞走到第三道门前。
阴气似乎顺着门缝飘出,钻进沈千骨头里。
他将这视为转型后老板对他的考验——如果怕鬼还怎么干下去。
轻轻推开老旧房门,混合着泥土的陈腐气息钻入鼻中,烛光有限的照亮门后不到半米的距离。
更多的隐藏在一片黑暗中。
沈千顿时一怂,将绣花鞋顺着门缝丢进去。犹豫着补充一句:“呃……那个……我老板拿走您的鞋实在不该,我替他还您……”
说完便要关门溜走。
“公子不进来坐坐吗……”一道软腻轻声忽在门后响起。
沈千浑身一麻,脚下不受控般停下,怔怔回答:“孤男寡女,不太好吧……”
“公子帮奴家拿回了鞋子,奴家感激还来不及呢,坐坐又有何妨……”
婉转轻声一字一句响在沈千心里,他心中纠结万分,最终抱着牡丹花下死和宁采臣第二的念头,推门而入。
烛光因动作过大而倏然熄灭,门后陷入彻底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