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能帮我们的,只有刘璋和他的六万川军,我们只有放手一搏,至于刘璋是否帮我们解救草原,我也和你差不多一样想法。
这样也好,如果刘璋不帮我们解救草原,就不是我们欠刘璋人情,而是刘璋欠我们人情,我们在帮他破敌,我们青衣羌今后就不用听命于川军。
解救草原,恐怕得靠我们自己和细封池首领以及白马羌,我们如果明曰能败马超,就快速杀入草原,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家人,牛羊,恐怕会有一场劫难,青衣羌将实力前所未有的大损。
如果刘璋真的帮助我们解救草原劫难,免除青衣羌这一场浩劫,我羌人必恩怨分明。
只是车儿是真的忠心于刘璋了,恐怕是他答应了,刘璋说没说过谁知道?”
…………“什么?”刘璋朝着胡车儿大吼道:“你答应青衣羌的人,我川军要帮他们解救草原之难?”
“不是我答应的,我说是你答应的。”胡车儿抬起眼皮弱弱地看了刘璋一眼。
“你……”刘璋看着胡车儿,气的嘴唇直抖,那草原什么地方?那是自己步兵的地方吗?满嘴跑火车,比那西域女孩还不靠谱,刘璋看着胡车儿这憨货,真想一拳锤扁他。
“我不是觉得自己不太会当说客吗?所以,就,学了学。”胡车儿越说越低声,脑袋缩到了衣领里,完全看不到脖子。
“是啊,又不是丢的你的脸,你是我川军的使者,你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知道吗?我们去不了草原,到时候世人都会以为我刘璋说话放屁,不是你胡车儿放屁,你明白吗?”
关银屏一旁看着刘璋发怒,忍不住轻笑,不知咋的,关银屏就想看刘璋吃瘪的样子。
法正上前笑着道:“主公,胡车儿也是为了能争取青衣羌,眼前还是明曰决战最重要,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明曰的事吧。”
“不商量了,气死我了,孝直,你去整顿明曰要出征的军队吧。”
“是。”法正拜了一礼,走过胡车儿身边,拍了拍他肩膀,胡车儿哭丧着脸。
“站一边去,看着你就烦。”
胡车儿耷拉着脑袋,提起长锤站到一旁,好厉害在一旁幸灾乐祸,刘璋对关银屏道:“姑娘会棋吗?我们来下一局如何?”
“下棋?”关银屏惊讶地看着刘璋,川军都说好明曰要决战了,刘璋这时候还有心情下棋?
刘璋让人摆出棋盘,关银屏迟疑地坐下,拿起白子,边下边对刘璋道:“对了,大人,今夜不是说好去迎流民进城吗?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