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美桂条件反射般的动了动身子,却不敢再说什么。
徐俊东极为熟练的将洪美桂五花大绑。
五十分钟后,徐俊东才完放开洪美桂。台子上,一根手指头粗细的蜡烛还在燃烧着,地上躺着一根细细的鞭子。
而洪美桂身上下一条又一条鞭痕,随处可见蜡烛油。
徐俊东赤身果体躺在席梦思上,已经睡着了。
洪美桂满脸泪痕。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头发散乱。就见她轻轻地下到地上,不是冲进卫生间洗浴,而是匆忙的把衣服套好,抓了自己的包就往外走。走到门边,洪美桂仍是轻轻地将房门打开,闪到外面,又轻轻地把门关上,见没有惊醒徐俊东,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快步向电梯口走去。
……
付戴诚开车回到阳江,在县城兜了好几圈,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联系的人都联系了,就是不见洪美桂,无奈之下,只好开车到阳江大道洪美桂所买的商品房楼底下等候。
付戴诚每隔十分钟就打一次洪美桂的电话,直到最后电话里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才彻底死心。人家手机都关机了,你再打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但付戴诚坚定了在洪美桂商品房楼底下等候洪美桂回家的信念,哪怕就是等到凌晨一两点,等到天亮。
洪美桂跌跌撞撞回到自家楼底下已经近十二点了。
商品楼附近静悄悄的,只有汽车的远光灯偶尔从阳江大道那边照射过来。车子驶过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
是以瘟神从过道里转出来将洪美桂着实吓了一跳。
“我是戴诚。”
“付戴诚?你干什么?”洪美桂猛地推了瘟神一把,“你把我魂都吓飞了。”
“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脖子,你的胸前,还有你的手臂。”瘟神惊异道。
洪美桂慌忙扯了扯长披风,“没什么。”
“你还骗我?”瘟神一把抓住洪美桂的手臂,将她的袖子往上撸,“你看看,鞭痕,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瘟神接着扯开洪美桂披风的衣领,“再看你的胸前,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