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腔被人绑走了。”
“娘娘腔,他不是跟你一起在小邬山疗养吗?”
“是有人跑小邬山来把他绑走的。”艺术家道。
“啊?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娘娘腔?”齐大根提高分贝道。
“我特地调了小邬山的监控,这些人非常狡猾,一路过来都避开了监控。”
“难道你和娘娘腔不在一起吗?你不会说你连这些人的面都没见着吧?”
“我和娘娘腔是住在两栋楼。”艺术家的声音低下去。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这么糊涂?”齐大根骂道,“我让你们一起在小邬山修养,是让你们互相有个照应,你们却各顾各的快活。”
“对不起。”
“发生这种事情说对不起有用吗?你这就给我回总公司!”齐大根气不打一处来。
“是!”
“他妈的!”齐大根气呼呼的将电话挂断。
“这就叫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啊。”齐红娟道。
“会是谁绑架娘娘腔?目的又是什么?”齐大根这么说却又仿似在问自己,因为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定。
“避开所有监控,为的是怕我们认出来。大根,不会是李建设的人吧?”齐红娟警觉道。
“这不可能。建设没有绑架娘娘腔的理由。他能从娘娘腔那里获悉什么?”
“这倒也是,娘娘腔对我们的事情知之甚少。”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