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手机,有计算器。
“但是别人,对啦,就陆畔用做算学像木棍似的那个东西,你不是看见过吗
算的数字越多,摆的面积越大。
我办公室也有这个,是备给别人看的。
如果你要是教会他们一些算学口诀,一些简便的方法,文武官员真会感谢你。
你想啊,算袋里能少装一些算棍,有些人是用玉石做的,可沉啦,他们能记不住你吗
你爹我,也有面子不是
一提,那书是谁写的我闺女,别人指定翘大拇指。
果然,虎父无犬女。”
宋茯苓瞟眼她爹,瞧您笑的,好像已经被人问了似的。
她还是有点不太乐意。
米寿他们是一张白纸,想怎么画就怎么画,教他们并不麻烦。
毕竟他们很小,那时候还没有接触过别的。
甚至,教奶奶她们都不费事。
也是同理,不需要去废话解释“为什么”,为什么和古代筹算方式不同。
而教颜夫子那种文学大家,教曾给那么多王爷皇子讲过课的老师,这不是没事找抽型嘛,可想而知,她要绞尽脑汁废话多少。
她又不是没有过这种经历。
教陆畔那阵,她就暗暗咬过牙,以后离这些有见识的古人远一些,格外不好管理,总问:“恩噢为何呀,你又是怎么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