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禀义以及另两位巡检带来的差役们急忙就要上前。
大人,你干啥呀这是,他们有执行权吗?您这做派怎么比匪徒还更像匪啊。
宋福生声音平淡道“弓箭手准备,违令不从,还妨碍公务者,射。”
田喜发带着宋金宝和二郎他们,对准那些预备上前的差役拉起了弓弩。
会宁县县丞当即吓坏了,硬着头皮上前,“大人,大人……”
大了半天人,到底也没说出他比着两手拦着宋福生是想要干啥。
这面万禀义的随从一看彻底指望不上。
那些差役被那声“射”吓的真不敢乱动了,毕竟地上那俩死尸摆着呢,搞不好真能射箭。
这人啊,一向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新知县完全不按照牌理出牌,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晓。
况且,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和新来的最高长官硬碰硬,万禀义又不是他们爹。他们能当墙头草两面倒,却不可能为谁拼命。
就这,那些差役不拦着也没用,米寿跳下车,一个不放过的记住模样。
姑父说了,人不有的是?不好好干活不好好当差就拉倒,扣完月银就让这些人滚蛋。
并且上黑户,重新招差役时,这些人九族以内的亲属都不得报名,让他们丢了官身成为草民还要被九族以内的亲属谩骂。
与此同时,万禀义身边的随从,想跑回家报信也被抓了回来。
宋福生一边示意给五花大绑的万禀义堵上嘴,头上戴头套。
一边指着万禀义的随从,拧眉对四壮说,“下手是不是太重了?给人家下巴卸掉干啥。”
你瞅瞅,那嘴都合不上了,直淌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