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句话,眼下就是所有女人们的心声。
妇女们:钱氏,你竟然要睡觉睡到晌午才起。
闺女们:胖丫,你往后能睡觉睡到晌午了。
钱佩英、宋茯苓:啥时候睡到晌午了?今早凌晨三点多就起来洗床单、擦炕席、擦门框窗框、收拾消毒屋子,你们刚才来这开会时,一走一路过没看到挂外面的被罩吗?冻得邦邦硬,有几个他家这么勤快的。
朱氏是最受不了的那个。
本来之前挺高兴的,小叔子这番话给她说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嫉妒在啃噬她。
所以她在下面,有些没控制住情绪,很是突兀地直接问到宋福生的头上:“往后,那娘俩就啥也不干啦?一文钱也不挣啦?就那么干呆着?”
宋福生微皱了下眉,心想:
我不在乎就行,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哪根葱?
甚至这事跟大伙都没有关系,就是不说一声,怕被误会,不得不通知你们。
我们干呆着怎的,我们没挣那份钱,我们凭啥干活?说的不明白吗?
宋福生没看他二嫂,而是冲大伙像闲唠嗑似的笑呵呵说:
钱氏一大早上,就起来洗被罩拾掇屋子,就没见过比她还勤快的婆娘。刚嘴上说,想让她睡到晌午,可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吧,他那个婆娘闲不住,让她歇着都不会,估摸在屋里也是起早绣花绣草,绣荷包拿出去卖贴补家用,她那人就是那样。
宋福生说到这,想了想又补了句:“备不住她挣得比工分还多,我得看着她,要不然她没日没夜的操持家。”
这几句话,信息量太大。
但是大伙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