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浩疑惑将军怎么来了?
还有,我说啥啦?我没、妹有说啥呀。
不过,再纳闷,也迅速执军礼,低下头,单膝下跪。
没了帘子的遮挡,马车里一览无遗。
陆畔身穿鸦青色布衣,腰间绑着祥云图案宽腰带,腰间直坠只挂有一块墨玉,和头上佩戴的玉簪出自同一块玉石,连个香囊也没佩戴。
一手搭在膝上,一手微攥拳,背部挺直端坐,朗目清澈,面无表情。
顺子微抬眼小心观察,心想
别看少爷脸上好似没动怒,但帘子都被扯掉了。
他确定以及肯定,少爷刚刚一定被任子浩那个棒槌气的不轻。
哎呦,你说这算什么事。
在书肆,祁掌柜就汇报过两家公子有打听过宋姑娘是哪家的,(曾坐宋茯苓左手边的胖小伙尤甚)
那时候少爷听的就不满极了,明知被邀上三楼不是一般人家之女,竟还有狗胆打听。
这还没等见着人,又又又来一个棒槌。
啧啧,你说这谁能想到呢,当初那个脸脏兮兮的黄毛姑娘,竟被先生养的越来越水灵招人。
顺子想到这,差点主动的抽自个一嘴巴我的天呐,我怎么还敢在心里吐槽未来少奶奶当初的惨样,我是不想活了吗?要怪就怪我见过。
就在这时,马车里传来陆畔的朗声“走。”
大伙这才赶紧爬起来。
顺子上马前,对马夫使眼色帘子掉了,你往中间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