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带头,一帮人用胳膊挡着头爬梯子下房。
那油纸伞都被雹子砸破了,多吓人。
陆畔用水撩着脸,弯腰洗脸时,扭头问道“你刚说,是谁做的饭?”
“我妹子,将军洗完快进屋吃吧。”
大郎回答完陆畔,又探身大声招呼着顺子,让顺子别忙了,快进来,小厮们去前院,他这就去送姜汤。
顺子跑到屋檐下时,本能的一个挺腰窜进屋。
差一点儿,一个大雹子就砸在他头上。
“是你做的?”陆畔端着姜汤碗,在和宋茯苓错身间,极其小声又确认一遍。
“啊。”
陆畔微侧头望着宋茯苓的背影,边喝姜汤,边翘起嘴角。
她在对他嘘寒问暖。
宋茯苓端着菜,也用余光注意身后。
他能不能别直不愣腾看她笑,一会儿再笑的被她爹发现。
“吃吧,快垫一口,这饭吃的,真是一波三折。”宋福生将湿头发拢了拢,用抹布擦了把脸。
这一晚上,可给他累坏了。
从考完试就没招消停。
全身上下就没干过,只换衣裳就换了三次。
陆畔穿着宋福生的布衣,衣袖卷着,露出半截胳膊端起饭碗,真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