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畔只要想象茯苓不信他、不听他话,他就难受。
他不擅于解释,也不屑于多解释。
今日本想考完,好好的出现在她的面前。早之前他就琢磨过怎么以米寿为引,找借口带她们姐弟俩出去转转,却被大雨浇的形象全无。
全身湿透不打紧,男人不当什么。
但茯苓对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甚至有不满,这就不成。
还气他。
喊宋叔看车外,不停扒着窗沿,不顾才擦干又淋湿,热心地望着那个姓杨的,这简直是太气人。
所以,已然做好了,此时你要是不听我的,成啊,我管不了你,回头我出了这个门就去毁了他的心理准备。
毕竟,在他这里
茯苓,你最好信我,毁一个人,可比向你解释简单多了。
可是。
却没想到……
陆畔扭头望着茯苓,确认她的眼神“你刚才说什么?”
倒给茯苓整迷茫了哪句?
“啊,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他?”
“你为何信我。”
俩人同时开口。
宋茯苓先皱了下眉,随后用眼神上下扫一遍陆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