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不乐意听,打个啤酒嗝说:
“这怎能是瞎白话,它就是现在葫芦岛大连港不叫那名,登陆的港口也不叫蓬莱和烟台,咱们的地图也是根据史书记载一代代传下来的,想进京还能在天上飞啊?打出花来也指定逃不开那几条线。”
钱佩英瞪他:“和你有啥关系,聊聊吃啥穿啥好不好,你就是个刚逃荒完的,土财主还没当上,竟关心起国家大事。”
“娘,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俩闲着也是闲着,关上门唠会磕怎么还不成啦。再说生活里,怎么能就聊吃喝这些眼前的苟且呢,俩眼一摸黑,挖坑填坑过的和一天似的,你该被古人同化了,你得有些追求。”
宋茯苓说完,晃动着手里的地图书问宋福生:“爹,看完觉不觉得,将军那玩意,也不是谁都能当的。你看看,哪条线都得玩命。”
“那是,你要么能攻城拔寨,要么能翻江倒海。”
“所以,要想出人头地,只剩下一条路。”
“恩?”
“当当当当,”宋茯苓从腰间唰的抽出一本书,双手递过:
“我送您的新年礼物。
刚才您看到别人都收到礼物就您没收到,是不是挺失落?我都看出来了。
可怎么会?
我不仅给您准备礼物了,而且还为您的未来和咱小家的未来仔细打算过了。
您啊,不能投笔从戎,那个危险系数太大,就只能捡起笔学习,将来最次要考个举人傍身,噢?
然后再当土豪,要不然家里趁多少钱,没背景都容易保不住。”
宋福生:“……”
“爹,小四两银子买一本书,您不舍得扔一边落灰的是吧?”
“你,我?”宋福生只能被迫接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