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茯苓先给门反插,坐在小板凳上接过烤土豆,烫的用两手直倒也没耽误扒皮:“爹,进空间给我取蒜蓉酱。”
嘴啃土豆蹭了黑灰,烫着直吸气又含糊补了句:“还有地图册,在书柜里有本绿色硬皮,社科院出的。”
宋福生白眼都翻了一半了,停下来问:“要它干啥。”
“唔,那个陆畔问我大海怎么做,我想猜猜他怎么走海陆。”
宋福生进了空间后,先推开书房门,来到书架前给闺女找书。
以前,他一年都不进书房几回,看见书就头疼。
关于文化方面的涉猎,至多早晚开车听几耳朵新闻,偶尔看看闺女订的报纸。
看报纸也是歪在沙发上,一边嗑瓜子一边看,看完用报纸一包瓜子皮,又利索又省事。
再后来就有抖音了,晚上睡前刷一刷,上面啥新闻都能刷到,这就得。
所以说,这辈子,倒是从来了古代后,摸书次数多。
没办法,闺女想要啥,必须要他取。
“社科院?哪本是呢,这孩子,怎么地图册也能买这么多本。”
翻找出来用腋下一夹,出了书房给闺女找蒜蓉酱。
找个塑料袋装上葡萄樱桃,装两听啤酒两瓶饮料,酱牛肉,这才出了空间。
辣椒房里,没一会儿就响起打开啤酒饮料的动静,爷俩凑头坐在一起,一边看地图一边小声说话。钱佩英负责往灶坑里再扔进去俩土豆。
“爹,我今天教他是真费劲,我要先在心里将米换算成尺,换算完再教,然后他还不怎么相信人,还反过来出题考我。”
“就一直教?”
“对啊,去掉吃饭就一直教。他摆弄那些提过的纵列横列筹算木签,一摆就是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