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良点点头,他正好去家将院子里问问兄弟们最近咋样。
却没想到,明明到了兄弟老周换值的时辰,老周却不在。
“在书肆旁边那家点心店听话本子。老耿,他们都疯了,晌午都不在府里吃饭,抽着空倒班也寻寻摸摸惦记去。”
话本子?耿良眼睛一亮,真开讲了,“听多久了?”
“从走没两日就去听了。”
耿良急忙用皂角打沫子抹脖子,匆忙洗完:“走了,回头唠。”走两步又扭身问:“在歇着?”
“啊。”
“跟我一起去?正好咱俩是后去的,能搭个伴儿。”
“走这么久,不回家呀?”
“听完再回去,不差这一会儿,不是说每日就这时候讲?”
耿良已经提前给自个放假了。
“大娘。”
“嗳呦,耿副尉,等多久了,怎得才来?快快上楼。”
顺子也从回来后,就回家躺在热炕上,一睡就是一天一宿。
而陆畔倒是最辛苦的。
拜完祖父祖母和母亲,听说父亲腊月二十八前也能赶到家,心里挺高兴的,跟着祖父又去书房谈话。
等回到自个院子,已经是一个半时辰后了。
外祖家又派来了人,问他明日能不能去那面吃饭。